“我要不要立个太子?”景佑突然说道。
“啊!”刘榕放开了景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现在政通人和的,朝政之上,完全没有上一世景佑那般按了葫芦起了瓢。现在立什么太子?
“正是现在一切都安定了,于是大臣们开始劝我立太子了。当然,这定是老太太余威在做怪,所以不能小看了老太太,纵是我把她团团的围住,还是能把这些消息传递出去。”景佑微眯了一下眼。
一天了,各种事,又碰上了景时逃学,群臣请立储君,以安天下臣民之心。他不禁有些灰心丧气起来。曾经的义气风发,现在就成浓浓的倦怠。
刘榕明白了景佑的意思,太皇太后又出手了,两件事其实一件事,请立太子,然后景时又正好被告知身世之迷,狠狠的在景佑边上刷了一出存在感。
不过这些人当景佑是傻子吗?他们不知道景佑的性子,这么一做,景佑自然想的是,干脆立一个太子出来,绝了他们的心思。
“五个都跟我没关系,我生的是女儿,将来谁上位跟我与女儿都无关,所以这个问题……”刘榕坐下,觉得还真是不好说啥。
“不想说?”景佑倒不疑他,只是他也没人可说。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是像刘榕这样,可以这么说话的人。
“说实话是无所谓,立谁都成,包括时儿。反正孩子们还小,慢慢的教。”刘榕看着景佑的眼睛,她知道,他这时想听点实话。可是这实话好说吗?
“有但是吗?”景佑点头,孩子们都还小,而且同岁,看不出谁好谁坏,随便立的意思是,五个孩子都差不太多。其实景佑也这么认为,只不过,形式逼人强时,她又该如何呢?
“但是?没有‘但是’,朝臣们不过是要个储君伺奉,以安天下臣民之心。反正只要你活着,一切都做不得数。”刘榕耸了一下肩。
上一世,景佑那般宠爱太子,最后还不是废掉了,所以立谁不重要,什么时候立也不重要,朝臣要,给他们就是了。
“是啊,做不得数。”景佑笑了,轻轻的搂着她,轻叹了一声,“你还是只比我多活一天吧,没有我,你估计也活不长。”
“本就没想过多活,好像睁开眼就是你了,不敢想睁开眼没你的样子。”刘榕笑了,若她真想得明白朝上的事,那她就同太皇太后一样了。
所以,她这么说,还真不是怕景佑疑,而真是觉得,景佑若想疑,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疑;不想疑,自己纵是直接不许他去,他也不会疑。
现在他们是最好的状态,她又没儿子,立谁当太子,真眼她没关系。纵是老天垂怜,她真的能有自己的儿子,那么到时再说。现在立了太子,她的儿子将来才好上位,不立,反而难。
景佑刚刚其实是灵光一闪的,刘榕一句话提醒了他,为什么逼现在自己立太子?朝臣们要站队。为什么要站队?就是怕将来站错队。这就是他们想的吗?(未完待续。)
ps:这两天,简直不能说,两个字就是,心塞。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