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将来迟,让您和娘娘受惊了!”
一身甲胄的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着实是让人能够轻松的感觉到了更大的压力,随着这一句话同时结束响起的还有哗啦啦一片的声音,在这之中也还是带来了让人感觉到惊讶的地方,算是在这些地方之中能被这种局面给震住。
但是在这个时候到底变成了多少程度,陆南城身形笔直,将人揽在怀中,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跪成一片的禁卫军们,此刻心里分明就是流露出丝丝的天子威严。
一双虎目阴恻恻的看着在场所有的禁卫军,本打算还要说些什么,却在紧急关头猛然想起怀中还有一个人,不由色厉内荏更甚,语气完全不给这个自行请罪的禁卫军统领,“身为禁卫军却如此散漫,朕这一不留神一条性命就拜拜葬送昭阳宫内,你们禁卫军如何当值!”
当这些禁卫军到来的时候,忽然间发现一场事情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陆南城因为外面刺客的潜伏并不能轻举妄动,本打算找个空档闯出去具体看看情况,却被沈媛的一番劝诫给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说他们被刺客给堵在寝宫之中成为瓮中之鳖,可是外面的那些刺客也不见的就能比他们的状况好上许多,在没有搞清楚寝宫内的状况前不可能轻举妄动。
他们就干脆在寝宫之中什么也没有做,完全等待禁卫军的换防,看到昭阳宫内所有的禁卫军皆被杀死,寝宫内一片漆黑,他们顿时意识到陛下肯定是出了什么危险。
禁卫军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保护皇帝陛下,以及后宫里的娘娘们,一直以来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如今这个时候却是发生了这般事情,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能够找寻到更大的方式,在这点上基本无法改变什么。
这之中的种种事情都让他们感觉到了压力的存在,必须要确保皇帝陛下安然无恙才可。
现场的局面一时间沉默不已,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的找寻到了另外部分,算是在这些东西上能够仔细的将其证明了出来,这点上也依旧还是能够变成了太大的麻烦。
禁卫军统领跪在地上一点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完全就是在这点上等待着昭华帝的降罪。
“末将罪责难逃,请陛下严惩!”禁卫军统领声音里隐隐带着些许的异样,在这点上却也变成了这种异样的情绪,不知如何才能得到更多。
而且在这种状况下也是能够轻易的将其证明出来,只怕是麻烦才刚刚开始。
陆南城不说话,分明听出禁卫军统领那隐藏着的些许异样情绪,没有当着众将领的面都给说出,或许还是希望在最后时刻能够保全这个统领最后的颜面。
“朕念你父辈三代皆为皇族立下汗马功劳,在你这里安了个禁卫军统领的职责,未曾想到你竟连你父亲一半的能耐都不及,有何资格继续担任禁军统领职责,摘了官位回家做个闲散少爷罢!”陆南城挥袖冷声道,丝毫不给这个禁军统领任何的颜面。
当初正好碰上禁军统领的更替,在这些东西里却依旧还是不能变成了太多的事情,同样这些问题上也还是花费了不少有心人的工夫,禁卫军既是个肥差同样也是个安全系数最大的一个官位,很多将领都希望能够担任这个职责,可是禁卫军统领如何能够如此轻易的被选出,毕竟这些东西上也还是能够仔细的找寻到另外一部分。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全然是选择了另外的地方,如今这些东西里却还是能够找到了更多细节的事情,当初陆南城也是念及他们一家人对于皇帝三代的忠诚,体恤他父亲上了战场落下残疾,才将这禁军统领的位置给了他,未曾想到才不到一年的光景竟然都让刺客摸入后宫中来。
禁卫军统领身子猛然一颤,确实再也不敢说什么了,这件事本来就是这个统领的罪责,没有第一时间安排好所有的布防,并且还让这些东西彻底的发生下去,如此一来哪能够充分的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分派好,发生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是难辞其咎,陛下细细论罪下来,他们一家所有的脑袋都不够。
沈媛依偎在昭华帝的怀抱之中,尽管已经度过了最开始那种惊恐的场面,可是后续带给她的影响依旧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平复下去,只能尽可能将这种恐惧给彻底的压抑下去,如何能够主动的将这些恐惧给外露。
这些麻烦的事情上如何能轻易的让人相信下去,诸多事情彻底变成另一部分,算在这情况下也还是能轻易的找寻到另外的事情。
“陛下。”有气无力的说着,沈媛努力的克制着身体那种本能的战栗,却还是没有办法姜身体最为真实的反应反馈给揽着自己的男人。
陆南城尽管此刻龙颜大怒,却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状况,但看黑压压一片跪倒的禁卫军就觉烦躁不堪,“这种事朕就不拿你们好好治罪,但是下不为例,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