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和这件事有些许联系的知情人全部都被封口,甚至是连那被罢免的禁军统领也在第三天被人发现,蹊跷的死在了家中。
这件事整个家族都低调的压了下去,并没有主动的报出,是什么时候处理掉了尸体也没有一个人知晓。
等到他们陆续知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都是半个月后,乃至是皇宫中的所有,都在昭华帝秘密的主持下清洗了一遍。
一份份的简报被清洗的呈在昭华帝的面前,由帝王亲自过目,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方才安排下去,但是这些人到底能够得到陛下多少的信任,几乎是屈指可数。
完全依靠着这些事情的他们也是感觉到了庞大的压力,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只能选择不断的坚持下去。
陆南城的决策总也是如此的汹涌快速,完全不给他人任何准备的时间,就算是计划了一切的定北候都有些拿捏不住昭华帝这近乎疯狂的举动。
原本国内上下就是在为各种事情未雨绸缪,根本不敢轻易的做出决断,可是在此刻分明就是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晰的展现,陛下是在利用大清洗的工夫告诉所有官员。
只要他愿意,不要说是皇宫中所有的人,就算是在朝堂上也能够轻易的重新洗牌,到时到底是谁能够重新引领就无从确定了。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沈廷再次被昭华帝秘密召入宫内,从而拉开了一个阴谋的序幕。
乾政殿
陆南城有些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看下方正在认真看那些东西的沈廷,略微出神的想着自己的事情,但是沈廷却已经看的是眉头蹙起,接连不断的摇头,“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伴随着的还有快速翻动宣纸的声音,可是更多的内容昭华帝都没有让沈廷看的过于清楚,可惜在这些问题上也是能够仔细的找到了另外的答案,所以他们必须要趁着这个工夫快些搞清楚其中具体的联系。
“爱卿也觉得荒唐?”陆南城眯眼,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全然都是那种事不关己的口吻,但是眼睛分明就是牢固的锁定在他的身上,没有片刻的转移。
算是依靠这沈廷也是能够将这个最大的麻烦给彻底的搞清楚,但是真要是让一个人主动的将这些事情都给说明白的话,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沈婷还是保留了三分,先是将杨相告知的那番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陆南城听,而后没有和往常一样发表自己看法。
毕竟那两件事有着同样的关系,若真的能够彻底让他们搞明白一切的话,基本依旧不能表明太多的事情,几乎是从这些细节之中却也无法让人全然相信。
沈廷的表情有些微妙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解释,同样在这种状况下应当有个怎样的想法,一时间沈廷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在这之中定然是有需要自己考虑的事情,不过在这些方面之中就算是主动的牵引出来也不能轻易的给出几个结论,对于他们而言这种麻烦反而是愈发的强烈起来了。
“臣以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一个趁此机会想要将面前所有阻碍物都给扫除的陷阱。”沈廷十分笃定的说道。
以自身对于定北候的了解看,这个男人一生都将自己彻底的奉献给战场,同样那颗心远远比寻常人还要坚毅许多,但是有些事情几乎是不能用比较正常的方式来解释,就算是真的有野心想要去做什么一时间也不能让人全然相信。
陆南城却觉得这件事里面分明有些问题,若真的变成了这副模样,如何可以称得上是让人彻底的放心,并且定北候来势汹汹,这等事情岂能轻易的允许了?
稍微一停顿之后,某人继续快速的说道:“定北候之所以如此快速的行动怕也是因为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对他而言原本沉稳的压抑住所有的动作才是最为安全,本身所拥有的那些东西足够让他保全自己。”
定北候和杨相截然不同,虽然此刻他们身居京师,但是他们只要有任何的危险,都能够随意的反抗,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只是这些东西上根本不能表明太多的事情,乃至是在这些问题上让定北候觉得很是怪异。
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能够找到个合理的理由,在这些地方之中却依旧变成了这种很尴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