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长一听,急忙站起身来道:“李市长日理万机,还记得贫道,不敢当啊,不敢当啊。”王道长却没有端杯,而是拉住李市长的衣袖来到宁拂尘身边:“来,我为李市长介绍一位青年才俊,这位是宁小哥,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宁拂尘一见,也忙着站起来。
李市长一看宁拂尘,才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有些犹豫,王道长却对宁拂尘介绍道:“宁小哥,这位便是宁城的父母官,大名鼎鼎的青天市长李斌。”
宁拂尘一听,端起茶杯道:“原来您就是李斌市长,久仰大名。”
李斌在宁城的官名还是很好的,在宁城干的几件大事都可圈可点,唯儿子有些不争气,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让李斌伤透了脑筋。
李斌敬完宁拂尘,又倒上一杯对王道长道:“这杯敬道长,犬子之病,还望道长伸出援手。”
王道长端的却是茶水,碰完杯喝了一口道:“今天有高人在此,贫道岂敢班门弄斧啊。”
李斌诚恳的望着宁拂尘,宁拂尘一看,站起来道:“不知令公子所患何病,为何不去医院就诊,我们毕竟不是医师,怎能治病?”
王道长微笑道:“宁小哥莫慌,李少的病,非宁小哥不可,不管如何,您陪我们去一看便知。”
宁拂尘故作糊涂道:“莫非被人点了穴道?”
“虽不中,亦不远矣!”
李斌打蛇随棍上,忙到了一杯酒,对宁拂尘道:“宁兄弟肯出手,李某万分感谢,且代犬子敬兄弟一杯。”
宁拂尘刚端起杯,一听代他儿子敬酒,便又放下杯子,正色道:“李市长,我答应您的请求,去看看,尽力而为,因为您是一位好官,李青天之名,如雷贯耳,您敬酒,我喝,可您若是代您儿子敬酒,请恕小人无礼了。您的儿子乃是宁城一害,多少良家女子被其祸害,这酒,恕我不能喝了。”
李斌闻言羞愧万分,独自一饮而尽,道:“小兄弟教训的是,犬子这次若能治愈,一定严加管教,准备先把他送到部队管教三年再说,那边已经联系好了。”
王道长闻言马上道:“李市长真是令人敬佩,送子参军,不简单,来,咱们一起敬市长一杯如何?”
宁拂尘一听,爽快的站起来道:“我敬市长一杯,市长所作所为,实乃我等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