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老爷子在这里纠结,而赵家的也没闲着,赵老爷子真心被这个老兄弟气到了。若非看在他是申秋外公份上,赵老爷子绝对不愿意这么让他给走了。不过个阅兵嘛。值得你这般上火,有这火气还不如把把劲花在自己家的孙女头上。都睡了快一年了,这是不打算治了吗?
赵老爷子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不厚道。但是,拿着外孙女的功劳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人肯定比自己更不厚道。外孙女怎么了,哪可是自己的孙媳妇,人家姓赵的,再说了,就算不依老规矩来算,人家也是姓申的,跟你夏家有P关系。天天拿着在嘴边叨叨!
转头就看着自己家这不争气的几个。
“一个个的,不过是阅个兵,畏首畏尾的,这不能拿出来,那不能见光,这也不管了,你们自有想法,但是,我就想问问啊,航儿为什么不能回来?”
“他……”记忆都没恢复回来干什么?在外面相对来说更方便。
赵家之所以历经百年而不倒,改朝换代也没有毁损,依然是帝都的首席世家,不单是得力于家传的各种财富,最有用的其实是赵家人以生俱来的第六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总会有异于常人的感觉,而赵家老二这个功能就更加的强大些。这时候他赞成航少留在外面,赵家的所有人都是采信的,当初航少的死讯传来,不同于其他赵家的人,只有他的悲伤少一些,按他的说法,这个消息带给他的感觉不对,心里没那么悲伤。所以,申秋的不信是他第一个站队的。这也是为什么申秋很快能得到军部的支持,这也是原因之一。
“爹,他同秋儿在一起,比什么都安全,还有龙师傅他们在……”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爹,你不都去瞧过了吗?”
“瞧什么瞧,那孩子变得让人……”
一个认不得爷爷的孙子,让赵老爷子的心非常的疼,抽着五脏六腑的疼。就算是两个重孙女也没有留住他。看着一个陌生的孙子老人家是真伤心了,老心老肺的伤得不轻。所以在M国也没呆几天,赵老爷子就回国了。
“再怎么变,他还是航少,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赵家的儿郎,爸,这个事情你要想得通。”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赵老爷子早就想通了。但人的理智有时候并不能左右自己的情感。也就有了人心的左右为难。
“那现在怎么办?就让夏老头整天在我面前叽歪?”
“爸,你们几十年的兄弟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没有夏苑静,就没有申秋,没有申秋这次航儿能这么容易就脱此大难,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心肝的重孙女儿?饮水思源所以,咱们让他一步也没什么!”
哼!
赵老爷子只能像之前每一次那样以哼字结尾。再气不平又能怎么样,谁让申秋是人夏家的人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是必须的。
第二天,关于阅兵的各种问题,两大司令都没有再说什么了,去参加会议不过就是装个样子,叫举手的时候举个手而已。他们两人安生下来,事情进展就顺利了。全体人等都松了口气。关于阅兵的出兵方案,八大军区取得了共识,阅兵的事项一一落实到位。别说阅兵总指挥了,就是总统都松了口气,此事有结果就可以了。
天下这么大,事情这么多,所以,咱们就一件件的理。
但谁也没想过航少会回来,半个月后,航少出现在了帝都。
根据去医病的医生们汇报,航少是被赶回来的!
申秋对航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本无所谓,十分配合医生的治疗。而航少也因为最先接触到的就是申秋,所以对申秋一直是有点言听计从的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孩子抱有戒心。没坚持多久,对两对双胞就不怎么好。
什么叫不怎么好,作为一国之总统也不好意思详细问,但问不问,结果是一样的,申秋把航少赶出了自己的家。
“不会是装的吧?”申秋对航少的那是一片丹心昭日月的。就算是人人都相信航少已经死了,申秋也是不信的,这时候一个大活人被赶出来?谁信。问这话的,是办公室的个别领导。
“应该不会,因为航少已经接到了离婚协议……”
“离婚?”天下红雨也不可能啊,这是在闹什么?听到的人都不相信,说起航少对自家小媳妇的心思,只怕申秋都没有这些旁观的人清楚,凡长眼的都看得到,航少那种用心,至于申秋,离婚,为什么,这世上还有比航少更好的人?
只是,这真是两个人的事情,航少拿到协议,并不敢签,反而是逃之夭夭。这是想得通的,不管失忆与否,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航少回到了帝都。
这个消息像一股轻风很快就吹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当然了,航少照例是记不得人的,谁都不记得了。
就因为是被申秋赶回来的,赵老爷子一怒之下居然关门不纳,谁也不许管,让他饿死最好!赵家的不认,对航少来说反而不是打击,而是一种减负。咱们不熟啊,什么爷孙父子的,目前还是不习惯。
谁都不记得的航少,拿着一叠文件,翻着看了看,去了四方巷,这里有他的根据地,当然了,对外,自然是不能不占着这个地方,不然就真的被赶出去了。
“老大,你也太吹牛了,嫂子肯定是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这次非同小可啊,你是那谁?对耗子,我跟你说,感情这个问题,除了基础厚实以外,还需要多维系,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个维系法?”
“那也不能是被赶出来嘛!”
“不能,还有什么不能的,你说说看,说是我师傅,嘿,那真是不知道,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当人师傅的。骂起我来,那叫一个……”
“你犯什么忌讳了?”
“我不就是跟着人去了两次夜总会,男人嘛,再说,我也就是看看,还就不饶我了。”
“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