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回到炼器坊，将这件事给李长老说了。

李长老却道：“有空去给胖石立个碑吧，毕竟他带你不错。”

“立碑？立什么碑呀？”

看着李长老的背影，他静静地望着窗外，呷了一口烟，满是落魄与悲凉。

小川也渐渐懂了，每到这个时候，李长老多半是想到了些什么，而且是不好的事情。不过也不用去问，等上一等，李长老便会说了，等着那一口烟呷完了。

李长老才摸了摸小川的脑袋，说：“小川啊，给你胖石叔叔立个坟，竖个碑，逢年过节也给烧两柱香，那小子可喜欢吃红烧肉了。”

“长老你说什么？”

李长老道：“我说你胖石叔叔多半是死了。”

“胖石叔叔死了？为什么？”

“被李逵逐出山门，哪有活的机会。”

王小川不信地摇头：“他为什么要杀胖石叔叔？”

“因为他早就想试一试杀人的感觉了。如果是你修炼有成，怎么也会去杀一些豺狼虎豹吧，当这些都杀完了，你是不是也想杀一杀恶人？而胖石在李逵的眼里就是恶人。”

王小川许久没有回话，只是饭也没吃，去外面难过了好一会儿。等得李长老要带他去找王大海，这才有了一丝精神。

两个人到丹霞殿，门外站着一个弟子，那里是宗门重地，一般人根本进不去的。李长老虽然是长老，但是其实也不算修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