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这是怎么了？”

“……”小萝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托着黑山老妖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

而她则是盘腿而坐，源源不断地把鬼力灌注到黑山老妖的身上。同时，也把事情的缘由，缓缓说出口。

《志异》中记载，黑山老妖原本是怨气所凝聚而成的鬼物。

既是怨气所生，性别自然是雌雄同体。可是在千年的修炼中，黑山一早便把自己同化为雌。

可以前和燕赤霞打斗的时候，黑山老妖的鬼气不稳，差点一度濒临魂飞魄散。好在后来恢复了，只是这身体也时常不稳，时而以女儿身出身，时而以男儿身。

若是往日，黑山老妖还能自身控制。但是每年七月，鬼门关大开之前，黑山老妖都会有一次能力崩溃。

这性格，也如同变了一人般。

而她本身，压根无法控制。

……

其实小萝莉还有一件事情隐瞒了江湖。

一旦修炼超过两千年的鬼，便有可能通过契机晋升为妖。早在以前，黑山老妖便是半鬼半妖，经历这一遭后怕是会真正蜕变成腰。

“这么神奇的吗？”

“你若是想经历从鬼至妖的过程，我倒是可以让你试一试。”

小萝莉笑得一天纯真，小手指了指地面上的那把匕首。

那满含威胁的眼神，让看得江湖连连摇头。

“还是不了，你看我长得如此俊气。这若是成为鬼魂，岂不会抢了你们的饭碗？”

“臭不要脸。”

“你在这里吃的我，住我的。还一天到晚顶撞我，有你这样当鬼的吗？”

“有本事打一架，若是你能够打赢我，从今往后我便认你为老大。若是不能，就你当小弟。”

明明是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可是说这话的时候，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还真让人恨得有些牙痒痒。

就在江湖和小萝莉在争辩的时候，黑山老妖也悠悠转醒。只是她的神智仍未清醒过来，只能够听得到江湖和小乔的对话。

而黑山老妖的脑海中，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也不知不觉被唤醒。

当年……

也有一个娇俏的女子成日和他打闹。

那时，他以女儿身装扮混入亲王府。阴差阳错下结实亲王府的小郡主，那个刁蛮的小郡主视他为闺中好友，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和他分享，两人也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可后来不知怎么，他男儿的身份被发现。

亲王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过分亲密。况且皇室中人，又怎看得起他们这种平民百姓。

为了斩草除根，亲王不惜痛下杀手灭他满门。而他，被暗中解决。

小郡主，从头到尾便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她眼中只有惊恐和害怕，从来不曾出言为他说过一句话。

曾经我也把你当成最好的知己，宁可化作女儿身也要与你亲近。可为何你要如此待我……为何……

后来的他，成了鬼魂，也不曾再入轮回。

时过境迁，几千年之后他某日在一所名叫“学校”的地方玩耍。听到里面的人谈话，“男女之间，本来就不可能存在纯洁的友情。”而那里的老师，也限制男女同学交往过密。

他才明白……

就在江湖和小乔仍在吵闹的时候，一滴鬼泪从黑山老妖的眼中滑落。

江湖的脑海中，也想起一声清脆的叮咚声。

完成任务【黑山老妖真心之泪】，获得奖励如下：

黑山老妖能力卡：【变身术】

灵币：20000

积分：20点